如果你認為公司管理由KPI轉為OKR便可成為下一間Google,你可能是忽略了一個重要元素,就是公司員工的本質。
先說說什麼是OKR
Objectives and Key Results (OKRs),很多人以為是由John Doerr發明,但在2018年的 TED Talk 中,他已說出 OKRs 是他的老闆 Andy Grove 先提出,原則上 John Doerr 是把他發陽光大。John Doerr 為什麼可以把 OKRs 發陽光大,原因是他是早期google的投資者,擁有12%股權,更引入了 OKRs 的管理模式,使 Google 成為一間以創新為名的公司。(當年的google)
另值得注意的是 John Doerr 是 Computer Engineer,Google 也是一間成功的科創公司。那一位在香港賣菜的小商戶拜讀了 John Doerr 的 OKRs 一書後能否一定能建立一間新的 Google,這也是需要思考的問題。
OKRs 的誤解
市面上有很多書本講解 OKRs 是什麼?如何進行 OKRs ? 更會以"For Dummies"的方式去表達做到 OKRs 是很容易,Steps by Steps就可做到,事實上 John Doerr 在 2018 年的 TED 要做到 OKRs 不是一件易事,風別是 OKRs 當中的 objectives,如何定出一個合適的 objective 是極難,因為真正的 objectives 是指 direction,要構思出一個有價值及能執行的 direction 不是每個人能做到,特別是深信 KPI 的人。
90%的人仍深信KPI
這要說說 KPI 與 OKRs 的分別,有些人說 OKRs 當中也有 KPI,事實上 OKRs 中的 key result 與 KPI 是很指近,這也是基楚的管理學所必需。但 OKRs 會講求透明度及短期,這點是 KPI 做不到,也是兩套系統的分別。簡單是 KPI 多由上級制定 KPI 去衡量下級的工作表現,不是一個透明制度,沒有多大的討論空間。當管理上出現 peter principle時,胡亂制定無價值的 KPI 更會減低公司的效能。沒有充份的溝通是做不到 OKRs,同是不能在短期內作出傳變也做不到 OKRs, 不願轉變正正是香港教育制度,及產生出"不變"的人材的問題。
深信 KPI 的人是不願改變,深信努力讀書就可以有好成積,考試要跟syllabus,常問有沒有model answer,十多年的免費教育再加上大專的資格認可,便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大道理,不會思考世界轉得太快,學了的東西在真實世界是用不上。再要這類人去制定一套有價但的objective是極難,要他們制定一套對公司有價值的 objective 更是難上加難。
例如一個人要減肥,減肥是objective,KPI 是節食,但沒有加入做運動,那也是難達到目標。這說明要做到 OKRs 需要廣範知識,但我們本身的教育卻是追求 focus, 完成自己專業的範圍就可以,這是舊時代的思維,在2000時香港已推行教改,學會學習,迎合知識形經濟,可是香港的教改多以失敗為多,原因是教育系統的持份者都是深信 KPI,他們的 objective 是完成工作後出糧,升職加人工,教育好學生不是首要的 objective,輸出有用的人材更不會是教育工作者的 objective,因為這樣的 objective 太大,太難去 measure。
KPI 與 OKRs 都需要去 measure,創新如何 measure? 特別是沒創新能力的人如何在未知結果之前去 measure 創新。事實上能創新的可能只有5%,這也是 KPI 為什麼這麼受歡迎,因為 KPI 可保障不能創新的人的生計,必定有大量的支持者。
總結,公司能夠執行 OKRs 是可以創新,但首要條件是有創新的人材。政府及社會能否執行 OKRs,這不是香港的問題,在西方社會也有討論引入 OKRs 到政府及公營機構,但這些地方有足夠創新的人才嗎?社會也需要考慮照顧不能創生的人的生計,OKRs 可能只是個別創新公司的專利。
Sic Leung
UX Evangelist
Chairman of IxDC Hong Ko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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